空杯对月

泥嚎这里是空月,是缎君衡的女人,饺子的老伴,小杏的男人,沉迷搞食魂和搞木头人,喜欢干好事,常常绿自己。

【质缎】红桔梗(3)


无论如何,这个捡回来的缎君衡就这么在质辛家里住下了,每天像田螺姑娘一样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等着他回家。

可转眼一周到时间即将过去了,质辛竟一次也没有回来过。

每当缎君衡兴致勃勃地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的时候,他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,仿佛这里根本不是他的家,否则为何要想方设法地逃离呢。

 今日质辛坐在办公室里,手机在他修长而灵活的指间转来转去,他有些焦躁地看了看时间,还是决定今天依旧不回家。

因为他不知道在家里一心一意等他回去的人,究竟是不是缎君衡。如果那人不是他的父亲,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缎君衡,那该是多么令人绝望的一场空欢喜啊……

 来电铃声又响了起来,他揉着胀痛的额角接起来,果然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。

是年轻了好多的缎君衡。

“先生,你今晚也不回来吗……”

声音鲜活却带着浓浓的委屈。

质辛叹了口气,道:“今晚我和朋友约好去喝酒。”

缎君衡坐在沙发上紧紧揪着围裙,小声问道:“可是你以前从来都不在外面过夜的……就算去酒吧,也会在十二点之前回家。为什么我一来你就不回来了?”

“你……真的很讨厌我吗?”缎君衡吸了吸鼻子,“我想了想,我,我这样无缘无故赖在你家的确很不好。你回来吧,质辛先生……我保证,我这就走,你回来的时候一定不会看见我的……”

染着哭腔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耳边,更添了些虚无缥缈之感,质辛一听缎君衡说要走,立刻便想要挽留,但想起他方才的话,质辛攥紧了手机,还是冷声问道,“比起讨不讨厌你这个问题,我更想先问你一句,为什么你好像对我的行踪很了解,不,应该说是,知道得一清二楚呢?”

“我……”缎君衡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举着手机放在面前慌乱地想要解释,好像这样就能让质辛看到他真诚的眼睛一般,他断断续续地说道,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就是……我刚才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……我……”

他无措地站在原地,像是被质辛的问题砸昏了脑袋。在被这样质问之前,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反常的问题。

是啊,为什么?

为什么明明只见过几次面,他却好像对质辛的一切都了如指掌?

这是单单一句“喜欢你”所解释不了的事情。

他又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?

为什么他的人生,就好像是从喜欢上质辛以后才开始的?

缎君衡忍不住拍着自己的头努力地去想,可是他越想越觉得毫无头绪,闭上眼睛越想探究便越觉得前面一片虚无的黑暗。

质辛不知道对面为什么突然沉默了下来,他唤了几声缎君衡的名字也不见应答,正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却听到听筒里传来一声闷响。

“缎君衡?”质辛抓着手机又焦急地喊了两声,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再也躲不下去了,抓起外套便赶回了家。

办公室里魔气四溢,待黑雾散去的时候,质辛早已不在原地,只有那还兀自“滴溜溜”旋转的椅子昭示着他离开时的急切。

他到家的时候缎君衡正倒在沙发上昏睡不醒,手机掉在地毯上还是通话状态。质辛一边拿起手机挂掉电话,一边轻轻拍了拍缎君衡的脸颊,触手却觉得滚烫。

他发烧了。

质辛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问了一个问题就把人问发烧了,他从冰箱里拿了退烧贴给缎君衡贴上,又艰难地喂他吃了退烧药,这才抱着人放回到卧室的床上,目不转睛地看着。

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看他,不会担心他没轻没重地撩拨自己,不用怀疑他的来历,就只是痴迷地看着这张脸,这个稚嫩的缎君衡。

质辛动摇片刻,还是钻进被子拥住了缎君衡滚烫的身体,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,低声唤了一声“父亲”。






我活过来了,上火好了,眼睛不疼了,咬破的舌头也长好了,我现在宛若新生!我又滚回来挤牙膏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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