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杯对月

泥嚎这里是空月,是缎君衡的女人,饺子的老伴,小杏的男人,沉迷搞食魂和搞木头人,喜欢干好事,常常绿自己。

【鹿狐】含情

(是月喵hin久hin久之前点的梗,放假在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成了一个five,拖了那么久才写完,还写不好,我有罪,我该死呜呜呜dbq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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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狐一醒来就被占云巾带着去找西窗月了。

他不知道自己和占云巾为什么没有死,也不知道占云巾去找西窗月为什么非要拉着他,更不知道在他重伤濒死的时候占云巾曾经抱着他都说过些什么。

总之,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占云巾牵着走了。

 “琴狐,鹿巾!?”西窗月第一眼见到携手而来的两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,待他们走到近前才难以置信地惊呼道,“你们……还活着?”

西窗月看着面前的两人,听闻噩耗后一直隐忍的泪水潸然而下,嘴唇几番颤抖,想要迈步上前却又不敢妄动。

“是我没交代清楚,令你们伤心了。”占云巾叹了口气,上前抬手拂去她颊边的泪痕,“此番前来找你,是有要事告知。”

琴狐低头看了看方才还和占云巾交握的手一时晃神,又听他说有要事,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。

果然是要来和西窗月告白的吧,死灰……不,破镜重圆什么的……经历生死之后终于勘破自己的内心了吗?

“难道真的如此令你开心,非要找一个外人来见证你们这么圆满的时刻吗?”琴狐心里默默想着,“这未免对我也太不公平,你可知道……”

“我准备回去以后便立刻准备我与琴狐的婚礼,希望你到时有空参加。”

占云巾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
西窗月闻言了然地抬袖捂了捂嘴,目光扫过占云巾身后目瞪口呆的琴狐,笑着点了点头,“这么重大的事情我自然会去的,到时候请帖只管发到我这来!”

占云巾点了点头,又在西窗月的示意下转头看了看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想到入神琴狐。

“他好似一副很惊讶的样子,原来你事先没告诉人家啊?”西窗月凑到占云巾身后悄声问道。

占云巾仔细想了想,又摇了摇头,“我确实还没正式同他说过。”

“啧,竟然跑到我面前秀恩爱来了,真是过分啊……”西窗月嘴上说着抱怨的话,语气却是带着调侃和笑意,她踮起脚来扛了扛占云巾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,“我看你还是先去摆平这个战战兢兢的狐咪吧,他看起来可像是吓呆了。”

占云巾无奈地笑笑,冲西窗月挥了挥手便带着琴狐走了。

两人一路无言,到了麒麟阁时琴狐才反应过来。

“占云巾,你方才与西窗月那番对话是为了演戏给我看的吧?”

琴狐握着占云巾的手又紧了紧,生怕下一秒就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。

但占云巾不仅没有甩开他,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,“琴狐,那并非戏言,你难道不想与我……”

“我想。”琴狐还没等占云巾把话说完就抢先应了下来。

我怎会不想。

可是你这木头脑袋原本不是不开窍的吗?明明之前还口口声声唤着兄弟,现在突然就说要与我成亲。

占云巾,你还真是让我捉摸不透啊……

琴狐屈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儿,又立刻被按了下去,“你,还是觉得难受吗?”

迎上占云巾关切又担忧的目光,琴狐缓缓摇了摇头,“鹿巾,是不是因为我的伤太重了?”

“什么?”占云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有些疑惑,他答道,“你的伤已经全好了啊,病也全好了,为何要这样问?”

琴狐紧盯着占云巾的鸳鸯眼,在那目光里虽然没有看到半分欺瞒,但他还是坚持问道,“那你为何说要与我成亲?若不是为了稳定我的情绪好疗伤,又有什么理由能让你做此牺牲?”

“牺牲?”占云巾险些被气笑了,他正要同琴狐好好掰扯掰扯,与他成亲算是哪门子的牺牲时,就感觉唇上一热。

是琴狐踮起脚来吻了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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